夫就备好了这么多东西,可见是有心了,他随后入帘,冉烟浓扶着雕花的新式小几,笑盈盈地冲他道:“可惜了我的骰子没带来,要不然和恪哥哥又可以玩几局啦。”
容恪半倚着一张方桌,挑唇道:“夫人还自负着觉得能赢为夫?”
“哼。”她托着粉腮,食指在脸颊上点了点,有点儿倨傲,“骰子的玩法很多,我是看你们陈留男人没见识,没见过骰子,我才同你挑了最简单的玩,量你初学,还几次谦让。”
容恪反笑,“所以你们上京的女人在赋闲时不做女红,而是赌骰子?”
“……”
帐篷里只有一张大床,从前晚容恪说了一句什么时日还长之后,冉烟浓便胡思乱想地好一阵儿,明蓁姑姑开解说,世子在等她真对他动心了才行周公之礼,不忍强迫。但是其实一点都不强迫,既成夫妻,早一日万一日没有分别,她不知道他一个男人扭捏什么,毕竟这种春闺好事他又不吃亏。
但是话又说回来,要她动心,他怎么不动情呢,那玩意儿怎么一直不给她?
冉烟浓还觉得不平。
偏偏他夜里还要与她挤一张床,为了成全他的宽容和君子风度,她就翻到最里边,连指头都不让他碰一下。
容恪睡觉的时候,他的剑就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