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挑拣着香药给父母装了一只,请陇头人拿去了寄回魏都。
明蓁看着她忙活,不忘了笑话一句,“看来还是姑爷最重要,他的便放在最后。”
冉烟浓红着脸反驳,“我又不晓得他的习惯。爹娘的香囊,还有哥哥的,素日里都是我做的,我做多了,对他们喜欢什么嫌弃什么都了如指掌,容恪说到底是外人,我认识他才几天……”
容恪正巧停在轩窗外,映着竹帘婆娑斑驳的影儿,身姿修长,朗润如玉。
他拨开竹帘,筛在窗边美人脸颊上的绿光影影绰绰的,冉烟浓惊慌地抬起头,撞了个正着,忙将东西收到了桌下边,容恪挑眉微笑,“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那感觉竟像是背后说人坏话还被揪住了小辫儿,冉烟浓明艳白皙的脸颊一时红得像一团枫火,她将未成品塞到了抽屉里,一脚将针线篮也踢到了镜台底下,然后笑吟吟地扬起头,“恪哥哥在忙,我不好打扰,你家嘛,你什么时候过来都行。我一没偷人,二没行窃,不怕你什么时候来视察。”
容恪弯下了腰,笑得有些厉害,“浓浓,蘼芜苑除了我没有第二个男人,你要上哪偷?”
这个还真是。
冉烟浓想了很久,今日犹如醍醐灌顶,终于想透彻了为何连守在她跟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