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策马又回到了须卜身边,这回只高高扬起了头颅,骂着须卜不知仁义,须卜也不反驳,仁义是汉人讲的玩意儿,跟他说不通,也换不来肉吃,换不得酒喝,没有正好。
等穆察走了,容恪微微垂下眼睑,肩膀上搁着的脑袋,还安静地靠着,半边身子倚在他怀里,蒙昧着问了一句:“原来你叫李闯?”
容恪咳嗽了一声,“嗯。”
冉烟浓没睁眼,轻轻笑着,脸颊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
真的很随意了。
要不是穆察是个番邦人,说不准会调查这个“李闯”的家底。
容恪料到她想什么,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让她躺得舒服一些,“他查过我,但是没有破绽。”
容恪要乔装一个人,自然会做得滴水不漏,要是轻易便让一个外族人看出了端倪,他混不到今日这个地步。这点冉烟浓是放心的,“还好我当时没说出来。”
她嘀咕了一声,沉沉地睡了过去。
容恪笑着将下巴靠住她的后脑,溢出一丝叹息,“浓浓很聪明了。”
他往后看去,身后的老弱妇孺都是魏人,被残暴的夷族士兵抓获,用以洋洋得意地示威,被捆缚入铁笼里,此时那一双双绝望的眼睛,刀子一样地戳着容恪的心。
两年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