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别人应答,便跳下了车,窜进了长草深处打了好几圈的滚儿。
仓奴滚得姿态滑稽,冉烟浓忍不住问容恪:“他们说了什么?”
容恪道:“仓奴说,他现在想去放羊。”
冉烟浓惊讶地看着他,“你还精通夷族语?”
“知己知彼。”容恪淡淡一笑。
冉烟浓道:“既然如此,那你早该发觉穆察他们是夷族人了?”
容恪懒洋洋地坐了下来,薄唇微微扬起,“是的。月满也有穆查这个姓氏,不过写法不一,起初怀疑时,我让穆察特意给我寄过一封信,他大约不知道两个姓氏的汉字写法并不一致,看到信,我便知道了是夷族的穆察氏。他们行事谨慎,我与之相交是刻意用的化名。”
冉烟浓懂了,“但是,你为什么帮他们找美人?”
容恪抚了抚她的长发,“以后告诉你。”
他的眼眸微蓝,冉烟浓从中曲解出了一种哀恸和郁悒,大约不是幻觉,因为容恪向来是带着一副自负清傲的笑容的,鲜少有沉静的抿紧薄唇一言不发的时候。
仓奴滚入了草丛里,待容恪与冉烟浓说了没几句话,昆奴接着来守备他们的车。
走了一路,冉烟浓的唇色发干,容恪微微起身,用夷族语问昆奴要了一碗水,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