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宠溺地抱着她笑。看得青木翻了好几个白眼儿,原来魏国女人都是这种德行,要她娇滴滴地跟男人说话,她不如钻到鼹鼠洞里。
冉烟浓蹭着蹭着,就觉得不大对。
依稀,好像,明蓁姑姑说的那个东西微微有了苏醒的迹象……以前明蓁姑姑骗她说,这是男人动情的标志,她信以为真,诱惑了容恪许久,后来才得知真相,羞得差点和明蓁姑姑闹翻了。
可是容恪从没把这个东西给她,冉烟浓甚至怀疑过他是不是……从小被欺负,有什么难言之隐。
所以她眼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时节什么场合啊?
她瞪着眼睛看他,容恪却显得很镇定,面不红心不跳地压低了声音:“再动就难堪了。”一点没有警告之意,反而很温柔。
原来、原来他不是对她毫无感觉和反应,那成婚这么久,他做了这么久的柳下惠,又是什么感觉?
冉烟浓羞窘不已,也听话地不动了,反正忽孛现在知道,她心里只有容恪,他们是一对非常非常“恩爱”的夫妻了。
只是有一句话她必须跟他埋怨一下,“谁要你自作聪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她委婉地直白地都说过了,她愿意,他就是不肯,她又不想做硬上弓的女霸王,一拖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