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湿了虎皮枕,他说只要一次,她不肯,一直拿腿磨着他求他要,容恪知道,她想要自己明白,她不会再侍奉第二个男人了。
他收敛了笑容,“浓浓,他是我的手下败将,不要担心。”
两年前,容恪在决战中胜了忽孛半招,逼得忽孛踉跄退兵,这是忽孛平生之耻,忽孛以为自己是万人敌的武艺,在中原除了容恪不会输给任何人,所以他绝对会想方设法赢他,不论他是容恪还是李闯。
冉烟浓被放在了一团虎貂皮铺就的软毯上,她到现在还两腿打颤,在容恪放下她的瞬间,她拽住了他的衣袖,“有一件事,等我们都平安回去的时候,我想告诉你。”
容恪并不惊奇是什么事,眼下这种关头,冉烟浓说的任何话都是用来激励他获胜的,他也只是听听便作罢,笑了笑,抬手将她微乱的鬓发理到了耳后,“我等着。”
两人亲热完了,忽孛看得眼睛发红,才见容恪施施然地下场,须卜给他递了一张弓,忽孛坐在马上,嗤地一声笑:“两石的弓,魏人拉得开么?”
容恪端凝着这张弓,倏地曳起一缕笑意,“试试。”
两石的弓未必有两石,这张弓被做了手脚,容恪掂量了一下弓重,便心中了然了,信手一拉,便是一个满月。太轻了,他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