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涨得通红。
这个穆察,眼光真是毒辣。
容恪微笑道:“难怪穆察兄是汗王钦派的使者。”
穆察哈哈大笑,“李兄弟,你承认了就好,说实在话,要是我把这番话告诉汗王,明天汗王就会以欺骗为由杀了你们。”
容恪道:“穆察兄,你会么?或者就算你说了,你们大汗会信么?他只会将错就错。毕竟是他亲自安排的我与夫人同帐,还有,既然他明知我夫人已经名花有主,还要胡搅蛮缠,说明他根本已不在乎这个,他要的,是我夫人的人和我的性命。”
容恪看得很透,穆察也不禁竖起了大拇指,“你对我们汗王很了解。”
容恪微微一笑,“所以明天他会倾尽所能在决斗中杀了我。倘若我不幸死了,有一件事我要拜托穆察兄。”
“你说。”
容恪道:“被抓来草原的汉人,他们的尸骨都葬在异国他乡,但我们陈留侯府的老夫人,烦请穆察兄多照看一二,别让她孤冢无坟、黄泉凄凉。”
穆察捋着胡须,古怪地多看了容恪一眼,道:“容老夫人在我们这儿是上宾,虽说她来时,被作为质子,叫容桀投鼠忌器,但我们汗王一直对她极其恭敬,因为她会教给人们正确地种植粮食和酿酒,会教青木公主和草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