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皇帝、公主和将军都宠着,旁人也都艳羡着她,而他永远低着头,听从父兄指令行事。
他们是两个极端的人。
容恪一直不敢想能娶到她,虽然思念着他的蝴蝶,却从来不敢宣之于口,怕引人嘲笑,他什么人也竟敢痴心妄想。
只是不知道哪一日喝醉了酒,信口说了她的闺名,一时上了头,连带着口出狂言,将心底的那点不堪的隐秘的心事教人听了去。不想那日正好使臣在,回头便跟大魏的皇帝说了,没过多久,圣旨一下,冉烟浓成了他的夫人。
说来好笑,却又万幸。
容恪站在浮桥上不动,冉烟浓见他一直不过来,也急了,顾不上女人的矜持,自己乖觉地走回来,给她牵手,容恪握住了她的手掌,软软的,像一团滑腻的脂膏,他温柔地轻声微笑。
冉烟浓道:“花本来就是让人赏的,难道你种了花,却不赏?那岂不是白费力气?”
“花是来留住蝴蝶的。”
容恪笑得风轻云淡。
冉烟浓一哆嗦,这么高大的男人喜欢蝴蝶?连她都觉得太女儿气了点。惊恐地偷看了容恪的侧脸好几眼,又是一哆嗦。
容恪道:“在上京时,浓浓喜欢出门,在陈留也不必拘了自己,我会更谨慎些给你安排暗卫,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