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得好远,怎么就会扯到生孩子上头去了?
冉烟浓仔细一回想,原来竟是自己起的头儿,脸颊红红的,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赋闲了几日,容恪的伤几乎已痊愈了,芝兰院那边也没人再来骚扰过,冉烟浓每一日都过得很惬意,只是闷在侯府难免无聊,这时容恪提出一起出门去散散心,连马车都已备好了。
冉烟浓才相信,她的每一句话原来容恪都记着,笑逐颜开地欢喜与他上了车,到了闹市时才下来,容恪扶着她的手,两人一起行走在人烟如织的长街上,到处都是叫卖声,还有商埠里陆陆续续走出的异邦人。
知道她喜欢魏都的包子,容恪特意安排了两个师傅在这边沿街叫卖,路过时便让人信手买了几个,冉烟浓捧着热乎乎的包子,闻到熟悉的家乡的味道都舍不得吃。
走了一路,时不时就有一些女人多看几眼容恪,冉烟浓不大欢喜了,容恪却不在乎,笑道:“那边有一家酒楼是我的产业,要进去坐坐么?”
“当然。”
逛了一路她也腿酸,到了晌午时天气还是有些热的,进了装饰典雅的酒楼,容恪命人上了一碗冰镇酸梅汤,冉烟浓恍惚一瞧,上头还浮着一层碎冰,一碗下了肚,清甜解暑。
“恪哥哥,看不出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