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烟浓便提议让车夫载着冉清荣先回去,折转来再接她和灵犀。
马车一走,冉烟浓便在人群里叫嚷起来,不能高呼公主封号,一路走一路找“嫂子”。
这是冉府的一个家丁跟了来,给她递了一个消息。
“二姑娘。”
她一扭头,眼前清瘦的少年挂着一团笑,弯腰道:“世子来了。”
冉烟浓怔了一会儿,夕晖便抹到了脸颊上,嗫嚅道:“怎么这么快?是、是陈留那个世子么?”
家丁忍俊不禁,“您觉得,是哪个世子都值得向你说的?”
“不,不是。”冉烟浓紧张得有点儿语无伦次了,她从陈留那边动身走了一个多月才到上京,难道容恪是飞来的?
她杏眼微圆,“他在哪?”
家丁道:“刚来,在府上坐了没多久,便被将军拎到军营里去了。看模样是要切磋,长宁公主让我来知会二姑娘一声。”
“那、那我要去军营。”
城外的军营只是设来给冉秦训练巡防兵的,倒没有女人不得入内的规矩,幼年时冉烟浓和刀哥都曾被冉秦拎着到营中练过体力,那时是为以免变成走路都飘飘然的病秧子。
容恪眼下确实是在校场,为了赶来见冉烟浓,已两日不曾合眼,在将军府板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