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恪觉得很有意思,被她制住也不是不可。
便碰了碰她的嘴唇,用只有他们能听得到的声音笑道:“明晚,我去找你。”
“……”
临别时说的那句“我等你来”,她现在只想用后悔药一灌,忘得干干净净,窘迫地想捂住他的嘴了。
他们夫妻恩爱,冉秦看着,气又莫名地消了几分,冉烟浓坐着马车来的,天色晚了,他让人用马车载着冉烟浓,自个儿骑马回城。
冉烟浓一直挑着帘,眼波盈盈地望着容恪,他长身孑立,似斫玉般,工整得一丝不苟的一个人,莫名地教人心中慌乱,又万分盼着明日的相聚来。冉烟浓悄悄红透了脸颊,在马车驶下山坡时,悄然放下了车帘。
容恪将斜没入泥里的长剑抽出,还剑入鞘。
这位如春风柳泉的容世子,方才与冉将军一战之后,脚步不见虚浮,俊脸不见改色,真令人称叹。
这世上能抗住冉秦雷霆之击的没有多少人,更遑论在正面应敌之后,手臂竟连颤抖都不颤抖的,传闻这个世子能赤手空拳揍死一头凶恶的番州花斑恶虎,这时候,他们信了。
一个弱弱的少年斗胆迎了上来,怯懦地问道:“世子,你是怎么练的功夫?”
容恪徐徐一瞥,这是个身姿瘦弱相貌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