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容恪和冉烟浓已完全相信,陆延川是事先和齐咸通过气的。
冉烟浓越想越气,“你说齐咸对我有心思,可他还能将我送给陆延川,今晚要不是我机智,哼。”
马车里,冉烟浓想起来便七窍生烟,太可恨了,明日她找母亲去,要告御状!
容恪的肩伤,因为暗器淬了毒,虽不致命,却会加剧腐烂,疼得他脸色苍白,但还是微微笑着,好像没什么妨碍。
冉烟浓骂了一会儿又懊恼了,“方才事态紧急了,忘了我应该抓下陆延川一些信物,就可以告倒他了。”
容恪靠着马车调整内息,闻言,不由地笑道:“天真的夫人,你以为,陆延川会没有说辞么?说不准他倒打一耙,说你有意勾引他,如何算?”
冉烟浓瞪眼,“笑话,我夫君比他好十倍百倍,难道我瞎了要勾引他!”
“咳咳。”容恪被她一句话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冉烟浓不甘不愿地回来,替他顺着脊背,“恪哥哥,你别骗我,这个毒真的伤不到你?”
“嗯。”
容恪握住了她的两只柔荑,“不过,得让人去城北找薛人玉过来,他正客居上京。”
鬼医的名头冉烟浓还是听过的,有他在,冉烟浓也可安心些,便让外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