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恪总是能猜到她的想法,“你在犹豫,我那句话‘有’,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冉烟浓倏地抬起头,眼眸清亮,“所以是真的还是假的?”
“算是与我有关,但他们非我所杀,而是死在雪崩里。”
冉烟浓待要再问,外头去传来了婢女敲门的声音,清脆地扣在门框上,“姑娘,姑爷,传晚膳了。”
“就来。”冉烟浓应了一声,小声地咕哝道,“又让人看了笑话了。”
青天大白日的,小夫妻关了门扉在屋里做什么,没有人不知道。
但容恪伤还没好,就这么胡来,爹爹和公主娘得知了一定也不悦,何况她被掳走这笔账冉秦不与容恪清算,就像是一根上了弦的弓箭,说不准哪一日便飞出来了,还有上次忽孛搜寻美人的穆察队伍,将她拐入草原一事,虽然两次都没受伤,但惊吓还是有的,爹爹要是发怒,对容恪这也不满那也不满……
她会左右为难的。
容恪噙了朵山中微雨般的微笑,让冉烟浓恍惚了一瞬,他握住了她紧捏住的粉拳,推门而出。
婢女脸红地福了福身,要进门替夫妻俩收拾被褥,容恪伸手一拦,“不必了,晚间我们去自己收拾。”
“是。”婢女才十五六的模样,腼腆青涩,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