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住了少年的腰和手,用马拖着他一路回陈留。
他跑不动了,栽倒下来,马儿还在跑,他就只能被拖行。尖利的石头和枯枝划破了他的衣衫,他浑身都是血口,结了痂的,很快又破了流出血,浸了水结了冰的衣裳,到了朗日下一照,又冰融成水,在阴冷的气候里永远湿黏地贴在身上。
所有人都觉得,他能活着回陈留,是一个奇迹。
反倒是一路骑行的留侯,痛失爱子之后,又因为风雪交加地赶路,落得了一生残疾。
容恪已经许久不曾想过这段往事了,揉了揉眉心,见冉秦进来,将兵器收拾了起来,“岳父大人,明日我想回冉府见浓浓。”
冉秦还以为他为着冉横刀这事难做,叹了口气,“兔崽子莽撞不成气候,你不放在心上就成了,怪我,从小就疼他,把他教坏了。”
容恪微微摇头,失笑道:“与他无关,只是我想见浓浓了,但是答应岳父的事,我一定会做到。”
冉秦看了容恪好几眼,也终于答应了,“好罢。”
冉秦也看出了他和浓浓有多好,只怕就算他不回去,浓浓也要找到军营里来了。
翌日容恪便抽空回了一趟城里。
冉横刀也想回去,被冉秦怒斥了一通,骂他绣花枕头不中用,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