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年在外头风餐露宿,怎么一身皮比我们贤王殿下还白?”不用说,一定有秘方。
容恪言辞淡淡,轻飘飘打断了冉横刀的想法:“我试过,晒不黑,天生如此。”
“……”好伤人。
“你没晒仔细。”冉横刀不饶,觉得容恪晒得比较敷衍。
容恪蹙眉,信手将一面红旗安插在了陈留停云峰的山谷后,对刀哥则很散漫:“我在沙漠里不吃不睡晒过两日,晒黑了,回家脱了层皮又白了。”
容恪转身去,用笔在山坳口出连了一条线,见冉横刀还在那,毫无下等兵的自觉,皱眉又道:“我有月满血统,与你不同。”
其实容恪这身皮囊比冉横刀想得要娇贵得多,他是个能吃苦也不怕吃苦的人,但是沙漠里的烈阳曾将他晒得皮开肉绽过,全身通红,像伤口被辣椒水浇过似的疼,容恪虽不怕疼,但为了免除一些不必要的枝节,在外行军皆以布纱裹住脸,也是因此忽孛和穆察这些人才会认不得陈留世子的容貌。
冉横刀灰头土脸地溜出了容恪的军帐。
教旁人一看,还以为大舅兄趁机以权谋私,让妹夫明日对他手下留情格外照顾,还有点不耻。
结果第二天容恪来真的,就只针对冉横刀。
作者有话要说: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