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迎亲的那时候, 从马车里跳出来扑上去抱住了他,见他第一眼,就怦然心动, 沦陷在美色里了。
容恪诱哄着托住她的小腰,“浓浓,再说一遍。”
她疑惑地想支起脑袋看他,却被她摁住了后脑, 冉烟浓虽觉得有些莫名, 还是听话地又说了一遍:“你是唯一。”
“再说一遍。”
“恪哥哥是唯一的啦。”
“再说。”
“……”
冉烟浓都口干舌燥了,他滚烫的肌肤,才渐渐地回温过来,冉烟浓大口喘着气,总算是将他哄好了。
夫妻俩是在房中用膳的, 午后,冉烟浓在宣纸上描了几朵花,容恪取了一只匕首, 给她雕了一只精巧的木偶,他手艺不错,木偶的脸滚圆的, 五官俱全,栩栩如生。
冉烟浓爱不释手地把完,宣纸被一阵风扬起来,吹皱了,晕红垂丝的娇艳牡丹,簇簇落在碧绿的叶间,张扬而灼目。
冉烟浓将新画成的牡丹给他鉴赏,容恪看了许久,不曾说话。
她有点儿失望,还以为容恪会夸赞她几句。
容恪沉默地拈起她的画稿,“浓浓。”
“啊?”
“我幼年时没有机会碰这些,没有学过琴棋书画。”他只学过,如何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