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恪接不接受。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冉家一家子人终于坐上了饭桌。
灵犀怀孕期间不能吃辣,只吃清淡的补身子的,几乎她用筷子夹什么,冉烟浓就跟着只用那几样,长宁看了眼冉烟浓,贴心地为女儿夹了一块红烧野鱼,撒着辣椒酱汁的鱼块一看便红彤彤的,冉烟浓缩着脖子,有点怕,“娘,我不吃那个。”
长宁一愣,“浓浓换口味了?”
冉烟浓为难地看向了容恪,他薄唇一动,含笑道:“浓浓有点上火,近来吃得都清淡。”
这是冉烟浓骗他用的说辞。
从得知怀孕以后,她就步步小心了,为了保住这胎,她日日与灵犀私聊,弄得灵犀这个半吊子水的孕妇不得不将长宁平日里的唠叨多听了好几句。
冉横刀有口无心,夹了一筷子豆荚,散漫地扯起了嘴角,“我家画画也是,浓浓不说,哥哥还以为你有好消息了。”
“咳咳。”冉烟浓呛了一口,杏眼怒瞪着刀哥,“嘴里含着饭,不许说话,噎不……”意识到大过年的,她才打住不说了,恼得脸颊晕红。
灵犀在桌底下若无其事地踩了他一脚,刀哥一脸冤枉。
冉烟浓心虚,不敢看容恪,低头用筷子拨了好些饭,容恪替她到了一盏温水,搁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