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抽身,熟料一听到齐戎说这句话,心口一疼。
“齐戎?”
他忙乱地伸手将她推开,冉清荣就势一滚,冷硬的床咯得腰疼,就听到这男人咕哝道:“不是清荣。”
“……”
“她怎么会来呢……”
“我来了。”
“不信。”
“……”冉清荣深深呼吸,提了一口气,便扶着腰折转身出门去了。
一对和离的散伙鸳鸯,宿在一房名不正言不顺,冉清荣到厢房将就了一晚,弄得腰酸背痛,她也不稀罕伺候了。从上京来一路风霜敷面,冉清荣也疲倦,一觉睡到了次日午间。
齐戎醒来时,窗外积雪消融,明锐的光刺得眼膜疼,他揉了揉眉心,脚下横着一条冻成冰棱的毛巾,齐戎卧在床上,一时莫名。
他有个很好的习惯,夜里冷了时,会自动给自己拉上被褥,热了则会一脚踢开,他不确定昨晚有没有人来过。
但是,依稀记得冉清荣在。
齐戎打了自己一耳光,大约觉得自己还没睡醒,疼得俊脸一红,他好奇地望向书房,昨晚怎么回来的全不记得了,只记得清荣……
都说了是幻觉,还不肯认清现实么?齐戎又准备打自己一耳光。
门就开了,冉清荣罩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