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了断了的好,你还有大把韶华,不必原谅我,我不值得。”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什么不值得,一边唯恐看她不够似的打量着她,冉清荣红着脸,不知是气得还是羞得,“话说开了,就这样了。”
冉清荣转身就走了出去。
留下齐戎,沉默地一个人坐在胡床上,自失地将脸埋入了衣领之间。
什么都已经告诉她了,这一回她可以走得彻彻底底,彻底走出被他耽误的几年光阴,活成她少女时端正而恣意的模样。
冉清荣只是觉得,从齐咸的书房里走出之后,连辽西阴冷的东北风也柔和了不少,扑在脸颊上是一种温柔的湿意,她拍了拍脸,为了降火,去前屋喝了点茶。
她靠着透风的木牖,手指不疾不徐地点着檀木几案,思绪一点点冷静下来,抽丝剥茧,两个良娣不是齐戎招进宫的,那时他已落下病根,因而这两年来他压根没碰过她们,那么素日里如胶似漆的情状,全是装的,用来骗她的。
只要太子偏宠小妾,都不去太子妃的房里看一眼,生得出生不出孩子,自然与她无关,何况她已经有了莺莺,旁人自然不会背地里嚼她什么舌根。
只是两个良娣……难道太子对她们反复无常,她们心里就没有个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