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看似慢条斯理地与他说了几句话,指头却有了颤动,不敢下手了,因此刮得很慢,两盏茶功夫过去了,连半张脸都没有完成。
容恪不计较这个,在她停刀时,脸凑过去,在她的肚子上亲了一口。
“……”
冉烟浓整个人都红成了柿子。
“浓浓,”他仰面躺下来,微带着笑,“我在陈留俘虏了一个人。”
冉烟浓会每日到父亲大人那里等捷报,闻言,点头道:“我知道,是夷族的一个亲王,忽孛的弟弟。”
容恪叹道:“不是他。是穆察。”
对穆察这个人,冉烟浓真是心态复杂,他将她掳到草原上去,让她和容恪遭了一番罪,但要不是他,他们也无法从草原顺利逃到陈留。
她疑惑道:“那抓着之后该如何处置?他是你做生意的兄弟……也算是有个救命之恩。”
容恪微笑,“放了他,不过俘虏被释放以后,忽孛多半不会用他了,因为有了叛变的嫌疑。当晚穆察与我谈心,说想逃到月满,改头换姓叫穆查。”
其实比起上阵杀敌,穆察倒更宁愿做个商人,月满遍地都是商人,可以施展他的抱负。
冉烟浓点了点头,容恪微微扬起下巴,眉眼清湛,如隐约春风里闻信而露的芳蕊,冉烟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