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
这个故事……很耳熟。
容恪记性不算差,但也花了一会儿工夫才想起来,冉烟浓一直留意着他的神情,从最初的镇定,到惊讶,再恢复平静,一点不像是装的,容恪恍然大悟:“原来我救的人是你?”
“你、你不记得了?”
真是缘分,容恪蹙着眉笑道:“人来得太快,我和那个小妹妹在一块会惹人闲话,没看清脸就先走了。”
“小妹妹?你对小妹妹做了什么?”
冉烟浓轻轻咬着嘴唇,神色古怪地看着他。
容恪回忆了一番,笑道:“就像这样。”
他倾身上来,手往下抱住了她的腰肢,胸口也贴了过来,冉烟浓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他的唇缓缓地压了过来,四唇相碰。
她瞪大了眼睛。
她就说容恪一定轻薄过她!
容恪松开她的腰,冉烟浓娇喘微微地红了白净的脸颊,怀孕以后的冉烟浓不施粉黛,但肤色雪白,如花润初妍,亦是有着令人心旌摇荡的美,容恪的眼里有闪烁的笑,“就像这样,渡气。”
“……”
臭流氓。
“我发誓,除了这个没别的了。”甚至地连她的脸都没看清,容恪坚持自证清白。
冉烟浓抱住了肚子,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