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也不逼她改口, 就冉横刀爱计较,她也就私底下成全一下他的大男人心,“让婆婆给起名。”
冉横刀给了她一个香吻, “放心,我都想好了,叫书书。”
灵犀挑眉:“为什么?”
“因为你叫画画啊。”刀哥特不要脸特自豪地笑,仿佛猜对了一个很难的谜语,得意洋洋地要来炫耀。
灵犀微微含笑,指了指儿子,“那你就这么叫他。”
“书书。”刀哥很困惑,但还是跟着指引叫了一声。
“再叫。”
“书书。”
灵犀笑得一头扎进了枕头里,花枝乱颤。
冉横刀:“……”
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夏季,大魏的都城以南,临近黄河,下了一场大面积的暴雨。
雨势连绵不绝了十几日之后,黄河爆发了一场巨大的水患,冲毁了堤坝,灾民南下的南下,往北的往北,被大水冲得流离失所,一时十数万人都背井离乡,十几年不曾有过天灾的大魏,一时间仿佛又被上天降旨责难。
民怨载道,齐野决不能坐视不理,立即在朝堂上发问,有谁愿意代替皇帝到黄河道上慰问灾民。
几乎没有人愿意前往,只有齐戚,字字铿锵:“儿臣是大魏皇子,有儿臣代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