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恪,但教她意外的,是容恪压根没觉得惊奇, 反而一副早有所料的模样,薄唇弯成一道优雅的红弧。
她想,也许是徐氏平日里所作所为太教人不耻,因而即便她红杏出墙,旁人听见了至多愤怒,却不会觉得意外。
“恪哥哥,那现在怎么办?”
容恪笑道,“浓浓已经做得很好了,我没想到你能发现这些,剩下的我会差人去查。”
冉烟浓点头,被容恪握住一只手,整个人摔入了他的怀里,冉烟浓的头磕到了他的肩胛骨,疼得揉了揉太阳穴,嗔道:“做甚么?”
从徐氏房里回来,夜色已深,容恪还不放心,教曲红绡一路盯着,此时美人温香在怀,容恪不想忍了,挑着凤眸笑了起来,将她抱上了温床,冉烟浓惊讶地看着他,“啾啾……”
从怀啾啾到生下他,容恪几乎不与她同床,回陈留路上又旷了许久,冉烟浓想起来,是该给他尝点甜头了,只是没见着啾啾,她放心不下,容恪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忙碌之间声音有一丝含糊不清,“睡着了,在别的房间。”
他的手飞快地扯下了冉烟浓的腰带,一阵凉意来不及扑入间隙,便被他一贴,瞬间滚烫。冉烟浓羞红了脸,抱住了他的后颈,暖热的呼吸卷着兰麝的芳香,在四方的床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