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瞅到处看,容恪养在墙根的四季兰,花朵正放,清幽温雅,宛如君子,修长的叶擎着朵朵兰花,墨绿惹眼,王流珠蹲在墙根处,深深嗅了一口,轻笑道:“这朵兰花养得真好,我现在信了,容恪真是个有意思的男人。”
饶是冉烟浓心中已然警钟大作,但却不得不撇开火气,压低了声音道:“王姑娘只是来敝府看花的么?”
“当然不是,”王流珠扶着矮墙起身,笑容张扬热烈,“我来找容恪。”
果然如此。
冉烟浓蹙眉,“他不在。”
王流珠察言观色都是好手,只观她说话之际的神色,便肯定地点头,“你在说谎。”
冉烟浓心微微一惊,这个王姑娘果然不是等闲之人,她还没想好办法将她堵回去,王流珠已扬起了延颈秀项,高声道:“容恪!容恪!你在么!”
唤了七八声,院中的婢女仆妇都惊动了,正要上来规劝,但恐怕也是“世子生病需要静养”之类的话,冉烟浓怕泄露风声,挥手将她们都离开,只招了锦云过来,王流珠见本该众星拱月的,这帮婢妇仆人都散了开了,声音一停,便笑道:“再不让他出来,我就喊啦,怎么啦,容恪不出现,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冉烟浓真怕了这个女人,全无一丝女儿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