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恪戏谑地微笑,“只有浓浓才是甜的。”
“……”冉烟浓蹭地脸红过耳。
“夫君越来越会说甜蜜话了,怪难为情的。”
这般的话让冉烟浓说起来才教人招架不住,容恪不反驳,只是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我生病的事不宜传出去,等病好了再处置徐氏,等会儿你放个消息给曲红绡,她知道该怎么做。”
他想得周到,怕王猛和王玄兄弟有了异动,趁机安排刺客刺杀。
冉烟浓乖巧听话地点头,并将容恪的被褥拉上了,“恪哥哥,你说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难不成要一辈子和王猛他们周旋,思量着如何保身么?”
“自然不,”容恪缓缓道,“抓到真凶之后,我们去月满,浓浓曾说愿意与我去小住。”
“要不然就长住罢。”
冉烟浓眨了眨眼。
容恪疑惑地望着她,不大相信方才那话是冉烟浓说的。
冉烟浓见他的神色,便猜到容恪私心里是盼着他们能去长住的,便支起半边上身,温软的白嫩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眯眯道:“上京繁华看够了,陈留凶险也看够了,我想去一个没有任何算计、能让我们都心安的地方,你说可好?”
“自然。”容恪声音微哑。
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