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心都交给别人,哪怕她已无亲无故,只有一个丈夫,也不能。
她和世上普通女子不同,她能给江秋白的,实在少之又少,这些年实在委屈他了。
锦云还以为曲将军还有问题,但曲红绡只道了一声谢,便离开了。
从寝房一路找到庖厨,都没有见到江秋白的身影。
曲红绡不觉心神晃动——难道,他真的听了她的话出门找女人去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曲红绡胸口一阵堵闷,似是浓云翻墨,黑沉沉地滚了下来。
曲红绡提着弯刀去问了门房,才得知他是从后门走的,积雪太深了,模糊地能辨认出几行脚印,侯府之中时常有人进出,但相处久了,曲红绡也不是当真对他一点都不了解,鞋子大小她一眼就量了出来,故而一路沿着脚印冲了出去。
雪花如压如覆,将她大红色宛如烈火灼烧的裙袂衬得更如朱砂一般曜目。
琼华楼到了这个季节,客人也少了,江秋白本来一个人喝着闷酒,不知怎么的,他明明知道曲红绡心里有很多顾虑,对世子有着很深的情谊,让他纳妾不一定是心里没自己,但这回却硬是要钻牛角尖,惆怅着惆怅着,不觉多喝了几坛,脚边摊着一地酒坛的碎片,酒香四溢,熏人鼻孔,江秋白迷迷糊糊儿地就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