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所以呢?你想要我给你什么?”
江秋白的五根指头冻得通红,话像鱼刺哽在喉咙里,一个字都蹦不出,却也咽不下。
曲红绡道:“你娶我那一晚,我就告诉过你,我这一辈子,只要世子需要,我都要保护他,我能给你做的,不是像寻常女子那样,为丈夫洗手作羹汤,待在你的身后等你垂怜。我给了你机会,让你可以反悔。但是那一晚,你说不悔。”
江秋白笑了笑,眼神有点空洞,大约是真的醉了,有些话他以前是从来不敢说的:“你就当我贪婪罢。”
曲红绡讨厌不守信诺的男人,“我给不了你更多。你现在仍然可以反悔,休了我,或者你去纳妾,你想要生儿子还是女儿,她可以帮你办到。”
江秋白目光哀恸地抵着墙根,后背冰冷得像被冰棱子扎穿了无数个窟窿,疼得五脏都搅和在了一起,他的呼吸都停滞了,还是这么一句话,还是……
他就这么神情凄惨地望着她,曲红绡皱着眉头,看了他半晌,握着弯刀走了。
风雪从她走后,好像更大了,一阵呼号之声,裹挟着的银雪宛如刮在脸上的耳光,打得人又冷又疼,要将他吞噬……
……
容恪沐浴之后,熏了一身淡淡的檀香,换了一件厚重的暖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