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打我!我是侯府里侯夫人!你凭什么……唔……”聒噪的女人嘴里被塞入了一团棉花,嘤嘤哼哼地说不出话来,含着泪惊恐地等着容恪,被两人左右一叉往外拖出去了。
容恪揉了揉眉心,淡淡道:“浓浓,不是我不肯处置贾修,是他……对我有救命之恩。”
冉烟浓莫名所以,觉得容恪不像是个会把父亲之死善了的人,虽然他对容桀其实没多深的感情,大多被二十年来的冷落苛待磨得灰飞烟灭了,但说到底也是他父亲,杀父之仇,救命之恩,能抵消么?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上我都听你的。”
容恪含笑,捏住了她的手腕,缓缓地一揉。
贾修还在阁楼上坐着他的春秋大梦,醒来时,屋外传来了一阵齐整的敲门声,贾修穿戴得体了打开门,门锁已经撤了,江秋白正恭候多时,贾修声音一提,喜道:“世子查清楚了?”
“嗯。”
江秋白的喉头发出颇为冷淡的一个字。
但这浇不灭贾修心头的热火,这便要找容恪磕头表示谢意和不杀之恩去,岂料才抬脚迈出了门槛,后颈倏地一痛,虎背熊腰的大汉立时也花钿委地,沿着楼阶轰然爬倒。
江秋白还怕他这一摔便摔醒了,将贾修伸手稳稳托住,眼力好的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