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觉得有几分蹊跷。
齐戚看了眼齐戎,始终超然物外的眼神不觉也回拢,变成了一种扼腕和惆怅。“父皇啊,这头野猪是我故意放出去的不假,可我哪里知道大哥和大嫂在御花园……”
齐戎怔了怔。
齐野道:“你不知道?那你把你的猪放出去做甚么?”
齐戚耸肩,叹了一口气,“父皇,谁还没个年轻气盛、不知所谓的时候,我不过是想瞧瞧这有条不紊的皇宫,这素日里深水泥潭似的宫人们,为了一只野猪惊慌失态。这不是很有趣么?”
不待齐野怒极反笑地反驳,齐戚又道:“为了赔罪,我早已将它宰了。”
野猪是宰了,但留给齐戎的伤口却是无可弥合的,齐野倒回了床褥里,端王笑了笑,这股乾坤万事运于股掌的沉稳和自信一下击得齐戎那点怀疑之心成了粉碎,他别过了头,齐戚道:“这事过去许久了,如今大嫂有孕,我纵然有错,可总算没酿成大患。做弟弟的要补偿哥哥,不就为大哥把齐咸弄下去了么。”
这番话说得真不客气。
齐野冷笑,“你敢说,你没有一点是为了自己?”
齐戚摸了摸鼻子,笑道:“算有有八成为了自己罢,我看不惯皇后和齐咸那派作风和嘴脸,父皇,我生母纯贵妃,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