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实,却撩得人心痒,江秋白心里一松,被碎瓷划破的手掌蓦地一股生疼,痛得他连鼻子带眼睛都是一歪。趁着她给自己缠纱带,他凑近了蜻蜓点水地吻了吻她的眼睛,“跟着我好不好,从今以后,我做你身边唯一的男人。不会像你师父那样离开你,也不会像世子对你有所求。”
曲红绡手指一停,蓦地一笑,“我师父是女人。”
几乎不怎么见过曲红绡笑,江秋白背着明艳的笑靥晃得眼晕,差点一股热液从鼻中溅出。
曲红绡的食指点在他的手背,悄声道:“你再说一遍,你对我,没有所求么?”
想到每晚的缠绵旖旎,这个男人哪来的脸面对她说,他对她一无所求?
江秋白厚脸皮,也禁不住脸热,“我,我要不……”后头的话没说出来,他紧张地在床上乱摸的手忽地一刺,江秋白立马痛得嘴歪眼斜地一抽手,“这是什么?”
说话间来不及阻止,江秋白掀开被褥,只见一只小簸箕,里头盛着满满当当的彩色针线,还有几根细长的绣花针。刺中他手指的,正是这么一枚小小的“杀器”。
“这是什……”江秋白正要问,她已经漠着脸背过了身去。
江秋白怔了怔。虽然知道她会使梅花针,可这么多丝线,总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