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就好。”冉烟浓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脸颊靠在他还有几分黏湿的背上,轻叹道,“我虽然不能在沙场上陪你,但是你要记着我在。别叫我担忧,别……叫啾啾失望。”
容恪抿唇,“我会惜命。”
他心底有些话,从来不曾宣之于口,那是对冉烟浓的感激。她曾是他潦倒失意时的救赎,也永远都是。
……
在与父母分道扬镳之后,啾啾和绵绵到了魏都。绵绵年纪太小,一路都顾着哭,哭着要爹娘,啾啾祭出了自己以前玩的拨浪鼓也没哄好,小哭包反而到了哥哥怀里更委屈了。
啾啾无可奈何一摊手,朝着外公眨巴眨巴眼睛。
兄妹俩一个哭得昏天暗地,一个摊手束手无策,冉秦一拍膝头,眉头耸上了天庭,“唉,浓浓抛下一双儿女随着容恪上陈留去,实在是太不负责!”
夜里两个小家伙睡得还算乖巧,等一觉睡醒,一行人便到了魏都。
长宁想见两个外孙女很久了,一直翘首以盼,等披着大红蜀锦金丝的小斗篷的啾啾一下车,长宁眼眶都湿润了,但啾啾没顾着外祖母,反而又扭头,将妹妹绵绵抱了下来。
绵绵不听哄,只有啾啾能让她听话安静,长宁看着和睦有爱的兄妹俩,忙不迭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