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身后的婢女殷勤地随了一路,齐戎都有点忍俊不禁了,只见冉清荣疾步走到了长宁跟前,也是一手一个,打量这个,又看看那个,无限喜欢,“啾啾,绵绵,叫姨母。”
“姨母。”两个小乖乖异口同声。
冉清荣喜欢得紧,“啾啾生得似容恪,绵绵生得似咱们浓浓呢。”
长宁也叹道:“对了,怪异,人常说儿肖母女肖父的。咱们啾啾和绵绵就是不同。”
冉清荣将怀里准备的“薄礼”取了出来,用白绸细绢裹着的一只金灿灿的金锁,戴到了绵绵的脖子上,小丫头唇红齿白的,脸颊嫣若红果,双目晶莹,衬得这块金锁更是闪闪灼灼,啾啾诧异地看着,心想着姨母会一视同仁的吧,于是眼巴巴望着冉清荣。
但冉清荣手里没有,回头望向了齐戎。
啾啾还以为没有,小脸一皱,羡慕妹妹。
齐戎忍不住微笑,踱过来,从一侧侍卫手里接过了一把木剑,啾啾的目光全在木剑上,直至皇帝姨父将木剑横着送过来,“啾啾,听说你爱武学?朕特意让人给你削的木剑,看看合心意么。”
齐戎真是有心,长宁心道。
还是冉秦晓得,这准又是大女儿教的。齐戎这个榆木疙瘩,这几年学得圆滑精明的一套,若无高人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