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是冉横刀在岸上怎么叫喊,她们都不肯回头,气馁地一脚踢出一块石头,“没心肝的浓浓!”
终于将聒噪的刀哥甩在耳根后头了,冉烟浓笑着拍了拍手掌,将竹篙搁在这头,见容恪脸色冰凉地坐在船里,坐姿颇有几分乖巧,等人垂怜的意味,她忍俊不禁地撑着手,将脸颊轻轻凑上去,“三郎,咬我一口好不好?”
她嘟了嘟自己的唇。
容恪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泛起挣扎,他皱眉道:“二姑娘才十二岁,容某不会占你便宜。”
“那要是我及笄了呢?你咬不咬?”
她就开心这么逗他,可好玩了,少年郎一点一点红了耳朵,冉烟浓就穷追不舍,“你昨晚,到底有没有梦见我?”
“……嗯。”
“梦见了?”冉烟浓扶着船舷大喜,差点没翻船,“梦到我什么了?”
容恪不说话,耳朵红得要滴血。
尽管他还是这么副稍嫌清傲冰冷的姿容,可正是这样,才脸红得可爱。要不是她确实太小,她真想压着人在这里办了,简单粗暴,顺理成章地将人扣押在魏都,再也不还给容桀了。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冉烟浓给他一个“万事尽在老娘预料”的眼神,看得容恪差点从船上跳进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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