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当今,万事以孝当先。
一旁的乐桃腿都软了。
光是见着萧靖她就吓得不行了,更莫说此时搬出老夫人来了。
老夫人掌管后宅多年,手段实在吓人。
萧七桐却不急不缓地道:“我身子骨弱,不知哪日就要跟着我那早死的娘去了。便不去老夫人跟前添晦气了。”
萧咏兰面上又白了。
这话是她说过的。
只是那时,只有她、萧七桐与已经死了的程敏月在场。
萧七桐从前性情偏激,憎恨萧府上下。
因而并不爱将这些话往外说,只是自己吞咽下去。
那会儿萧咏兰可开心了。
她就想瞧萧七桐将自己憋得吐血,却还不能与外人道起的模样。
可如今……
如今她怎么就说了呢?
萧七桐吃了两口那红枣羹,便瞧向萧靖道:“我身子乏得很,便不与兄长说话了。”
萧靖知晓她被退亲一事,折磨得瘦了许多。
便点了头:“去罢。”
萧咏兰咬牙出声:“大哥!老夫人要见她……”
“老夫人近来身子骨也不大好,还是避着些好。”
萧咏兰呆在了那里。
怎么……怎么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