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继续与项诗鸢说着话。
“区区少卿的女儿!又恶名在外!更自幼没了母亲,没得到半分教养,她哪里比得了你?”福仪公主疑惑地道:“你连她都没办法?”
项诗鸢苦笑一声:“若是换作往日,我这会儿应当还在永华宫中。只是今日她去了,便没了我的一席之地,我也只好识趣些,自行离开了。”
“从前怎么不见你性子这样软弱?连这样都惧怕?你难不成怕我三哥怪罪于你?”福仪公主轻笑一声。
“皇贵妃跟前,我又能如何?”
福仪公主轻嗤一声,心中渐有不快:“你我什么身份,还要瞧这等人的脸色不成?她何时离宫?你届时寻个没人的地方教训她便是。这宫里头的路弯弯绕绕,一时间谁能寻得着她?”
“她会向安王殿下告状。”
“倒是不要脸了,还未过门,便这样依赖我三哥!”福仪公主又轻笑一声,“若是教训她的人,她告状时却连人都寻不着,那时她又如何呢?”
说着说着,福仪公主笑了起来。
“好玩儿,我想瞧瞧。”
说罢,她便拍了拍手掌,叫来了一个小太监,吩咐了那小太监几句。
那小太监正愁没机会为公主鞍前马后呢,闻言当即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