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
果然,陈屿坐不住了,他被哥哥的事吓得战战兢兢,自己跑去海棠阁探口风。华绍亭当时正在看书,似乎看得很投入,没工夫搭理他,一句话都不说。
陈屿拼命向华绍亭表忠心,面上说得很随意,可是话里话外都是他们兄弟已经知足,没有别的想法,甚至还不经意地把话题扯到他嫂子和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身上,只盼华先生能稍稍心软。
他陪着华绍亭整整看了一个多小时的书,最后只换到他一句话:“回去吧。”
顾琳在陈屿走之后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心里却暗暗想,华先生让人给了陈峰一个警告,那接下来呢?这事就这么压下去?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但书桌后的男人看也不看她,突然把书摔在一边,“这两兄弟都成家立业了,总以为他们能学聪明点……”他习惯性地挡着受伤的左眼,看向顾琳说:“陈峰的事,不是我让人去做的。”
顾琳很惊讶。
华绍亭笑了,“要是我想找人出气,你觉得……他现在还能活着吗?”
“那是谁……”
顾琳心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想了很久都没有头绪,但她突然意识到,不管是谁做的,对方的意图已经达到了。这件事谁是主使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