跄跟着。
拿着住店银钱,又嘱咐了店里伙计去备好热水和姜汤。等他匆匆忙忙上了楼,去到一看,时也已经被放置在床榻上,只是他们大公子竟然跟阿罕吵了起来。
“荒唐。”时络从没见过大公子这么生气,就差和阿罕直接动起手来,“时也是我弟弟,兄长给弟弟换身衣物怎么了。”
阿罕也绷着张脸,站在榻前坚决不退让,“就请大公子先行回避,阿罕自会帮公子换好衣物。”
“我是他兄长!”时绥冷言,第一次发现弟弟这个沉默寡言的护卫,是这般难以沟通。
这,剑拔弩张得,店里伙计火速地把热水送来了,望着僵持的两人,又火速地退了出去。
时绥深吸一口气,风仪实在难以翩翩下去,“让开。”
“请大公子回避。”阿罕岿然不动,似是没看到时绥这般面色。
时络处在中间,左不听他劝,右不听他说。好生为难,悄悄缩退到了榻前,伸手轻摇了摇时也,“二公子,二公子,不若就由时络来帮你换身衣物。”
“你敢。”时绥和阿罕这会儿却是同声一辞了。
一声细微的轻笑,床榻上的人睁开了眼。眸光湿润好似还映着水色,声音细弱,“兄长,阿罕,你们再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