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欢的美妙滋味了,可惜九公主算不得美人,撑死是个清秀佳人。她哪里好?竟入得了你的眼,西南八年,想不到口味儿也变了。”骆林悦絮絮叨叨半晌,也不见谢池回答半个字,仍是一副沉思模样。
“莫不是……莫不是你嫌女人聒噪才选了个有哑疾的?”
谢池将手中信纸放在灯下点燃烧尽,侧过脸打量了骆林悦一番:“你这样的,得找个耳不能闻的方可。”
骆林悦靠着家世和中上之姿的身材长相,在禁卫军中混得不错,身处皇宫,消息自然也是一等一的灵通,他自称“皇家百晓生”,这称号他只在两个人面前提过,一位是谢池,另一位是他爷爷骆祭酒,据说提完后被家法揍个半死,自那以后便只有谢池知晓了。
“九公主确实是个可怜人,平日顶多是个爹不疼、没娘爱,如今与你定下婚事,那可热闹了,单你那表妹,就不是个省油的灯。”骆林悦这话未见真可怜李无眠,看戏的成分更多些。
谢池似是认同地点点头,李无眠没有可为她说得上话的外祖家,甚至可以说是孤单影只,背景与经历简单到写不满一页纸。
可这世上可怜人太多了,他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
“五月初五端午后,我便回西南军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