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亲手杀她?”骆林悦不禁压低了声音,疑惑道:“明日你要动身去西南,此时做掉她时机确实不妥。”
谢池执起酒盏的手抖了两抖:“你要不要随我去西南?莱阳城有一名医,极善医脑。”
“莫非……莫非你二十年来不近女色,是因为……”骆林悦恍然大悟般捂住了嘴,眼神复杂地瞄向案几下遮住的部分:“原来你是怕她说出去,所以才准备自己动手。”
“骆祭酒的家法想来是很久没对你动过了,某不介意走一趟,将平康坊的风流韵事与他老人家说上一二。”
“那你为何要护她?别说什么怜悯,我可不信。”
谢池一时半刻也想不明白究竟自己为何要护她,不是一时冲动,不是怜香惜玉,更谈不上疾恶如仇。他能够确定的是自己对她没有半点男女之情,只是目睹一无辜可怜之人被卷进灾祸。
若不是因为他,就算深宫艰难,她也定然能平安度过一生。
许是大慈恩寺那日,莫名其妙恍了神,没有及时打断她的话,才生出这许多事来。
风清月皎,芙蓉池畔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这一点烟火气息似乎与他有了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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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色未亮谢池一行人便出了长安城门,往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