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的夫妻,说来真正的坦诚相对的,也就那一次。
思绪飞扬间,阮清莞的衣裳穿好,景翊也从净室踏了出来。
他仍穿着方才那身衣裳,只是脖颈间和下颔的濡湿昭显了出浴之色,给他增添了分禁欲的美感。
阮清莞别开眼,微微呼吸几口,才又问他:“方才雷雨时……我抱着你,你就好受些?”
这个问题她方才就发现了,只是觉得十分离奇,忍不住向他求证。
男人颔首,并未多做解释。
“那……”阮清莞蹙了蹙眉,又问:“只有我可以?”
景翊再次颔首,方才他也不是没有试过,童林不行,估计别人也没用。
只有她。
这么荒唐的事阮清莞还是第一次遇见,可再一想想自己重生都经历过了,似乎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了。
“即便如此,还是要治。”阮清莞顿了顿,坚定道。
虽然她可以缓解他的心悸之症,可不是次次雷雨都能刚好在他身边的,若是哪次他身在外,她赶不及,难道要他疼死过去吗?
景翊闻言,却暗暗挑眉,“治?如何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