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长长久久吗?”
阮清莞神色自若地点头:“他们都是这么说的,应该是真的吧。”
阮清莹确实有些犹豫了。
她如今虽和齐宴感情正浓,可也深知彼此身份,对方是国公府世子爷,而自己的父亲却籍籍无名,将来若是真论起姻缘,怕是跨不进国公府的门槛。
男人的心是最难抓住的。
即使骄傲如阮清莹,也开始相信了这些迷信的说法。
……
和阮清莹分别以后,阮清莞坐上了回府的马车,却没有让车夫立即赶路,而是静候了片刻。
果不其然,不出一会儿,竹苓就悄悄来汇报:“……阮二小姐果然回到那个铺子,挑了个宝蓝色福禄寿纹的腰带。”
阮清莞勾唇一笑,她果然猜中了。
阮清莹那人虽爱自作聪明,可有时候却自卑得很,不然也不会处处和人比较,在别人身上找存在感了。
顿了顿,她又问道:“那封信送出去了吗?”
竹苓愣了愣,点头之后,神色却有些迟疑:“夫人怎知……齐世子到时候一定会来?”
阮清莞默默笑了笑,没有回答。
她先前让竹苓给齐府送去了一封信,约齐宴生辰那日在寻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