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又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干闺女。这孩子,胆子怎么这么大啊!
余小草嘿嘿干笑两声,道:“干爹,我这不是啥事都没有吗?大过年的,提这事做什么,让你们跟着担心!当时的情形您不知道,如果让歹徒首领跑了的话,我担心他向我们报复。而小白又能嗅到歹徒的气味,我要不跟着,孙指挥使哪能那么顺利地抓住歹徒?”
房子镇还想说什么,余海心疼女儿被训得跟孙子似的,开口道:“好了,事情都过去了,还说那些干啥?你年前也赶不回去了,就跟我们一起过年吧!”
余小草也顺势道:“干爹,女儿都好久没见您了,您一见面就把我训一通,是不是有了小弟弟就不疼我这个干闺女了?”
房子镇忙安抚闺女的“玻璃心”,柔声道:“本来我跟你干娘,打算在京中给你小弟办了百日宴席就回来的,谁知道小麟得了咳症,京中大小医馆的大夫都给看过了,都没给看好。就连宫中的太医也束手无策。最后还是你给熬的川贝枇杷糖浆才给治好的。你不知道,在你熬的糖浆之前,大夫给开的药多苦啊,小麟被灌药的时候哭得哟,你干娘都跟着掉眼泪。还是你的药好,甜的,小麟喝的时候有滋有味的……”
余小草在心中翻了个大白眼,心道:能不甜吗?里面加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