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大事交付于他,去年因为天灾的缘故,白费了许多良种。如果今年再种砸了,皇上恐怕会怪罪下来……”靖王妃的语气中带着些淡淡的忧虑。
江孜娴眼睛转了转,道:“我觉得阳哥哥可以把差事交出去,不是有户部的那些官员吗?阳哥哥出身富贵,从未接触过农耕,干嘛要揽下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在她看来,朱俊阳管理皇庄的试验田,就是跟一群泥腿子打交道,本事再大也施展不出来,还成了那些权贵人家口中的种田翁。自降身份,有辱斯文!
听闻母妃还未就寝,朱俊阳有些诧异。可当进了母妃的寝宫后,看到赖在里面的江孜娴后,朱俊阳全明白了,心中对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更加厌烦了。
“母妃,您今日怎么睡这么迟?太医不是叮嘱过吗?您的身体不能熬夜,也不能过于劳累。”仿佛那个对他频频眨眼睛的江孜娴不存在似的,朱俊阳语气中略带埋怨和关心。
“我不累……”靖王妃话没说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泪从眼角溢出。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阳哥哥,都是我的错。我跟姑母聊得太投机了,不知不觉就这么晚了……”江孜娴趁机凑过来,睁着大眼睛如一泓清泉一汪池水般看着朱俊阳。
朱俊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