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了晗哥哥陪着,早就把爷抛到脑后去了?”
对于小石头一口一个“晗哥哥”,这位爷心里早就不爽了。要知道有这么个大尾巴狼候着,他早就陪着小丫头一块儿回来省亲,在东山村过个年,然后一块儿再回京了。小丫头回来有一个多月了,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趁他不在,大献殷勤?
“哎呦!这屋里谁把醋坛子给打翻了,好一股酸味!”余小草解下来的银狐皮斗篷,梧桐顺手接了过来,挂在梨花木衣架上。
见小草冻得小脸通红,朱俊阳把最暖和的炕头让出来。小草脱了鞋子坐下,他又把搭在自己腿上的小棉被,盖在她的腿脚上。然后指了指自己剥好的山核桃仁,笑骂一声:
“你个小没良心的,在东山村玩得乐不思蜀了吧?出来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给爷写封信。这一大早的,就往山里去,不会是跟那个姓赵的一起去的吧?”
余小草抓了一小把核桃仁,塞进嘴巴里,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大眼睛迷成弯弯的月牙,像只满足地吃松果的小松鼠。闻言,她斜睨了朱俊阳一眼,道:“你当晗哥跟你一样闲?人家出海练兵去了,哪有闲情逸致去套兔子?”
“晗哥……叫得倒是挺亲热。怎么从未听你叫爷一声‘阳哥哥’?”朱俊阳心中酸酸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