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问温叙啊,他肯定知道。”
怎么就绕不开他了!
“不要不要。”越绵趴在桌上摇着脑袋,“笔记和作业借我,我自己来。”
“行吧。”谢知微从一叠书本中翻出来递给她,“你先看,看不懂的别问我我也不知道,等你同桌就好了。”
“……”
越绵鼓了鼓脸颊。
她就不信了,才两堂课,一共九十分钟,一个半小时的内容怎么会难倒她!
还真难倒了。
看不懂……
草稿纸上潦草的写了一大堆公式和计算方法,就没一个跟谢知微习题册上的答案对上。
就很气。
物理同样没学好的谢知微同样不知道答案怎么来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互瞪了好一会儿。
“问问其他人嘛。”
“温叙是个好选择,他不是跟你一块来学校的吗,人呢?”
打球去了,可能不会回来了。
越绵在心里回答了,她托着脸,捏着笔在草稿纸上瞎写。
突然间,一只修长的手从她侧后方,越过肩头,落在稿纸角上。
那只手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指骨分明,却不过分突兀,弯曲的时候显出流畅优美的弧度。
越绵愣了一下,提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