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且慢地在他左脚鞋子上勾画。
温叙脑壳一疼,移了移脚。
“别动呀。”越绵小声说着,左手抓住他脚踝,“画歪了你又要说我。”
她想法挺简单的,弄脏了暂时洗不掉穿着也不好看,不如弄成涂鸦。
反正她以前玩涂鸦鞋的时候,不光自己的,温叙的她也没放过。
至于画毁了——
反正都要拿去洗的嘛。
我现在就想说你。
温叙扔了笔去拉她,“绵绵,你起来。”
“不要。”她仰起头一脸不高兴的看着他,怕他挪开,索性凑过去抱住他那条腿。
“……”
越绵幼稚地哼了一声:“我还生你气呢,我不管。”
两双眼睛相对,温叙首先认输,他眼里浮上无奈,扬手抓了抓头发:“先起来,给你讲作业,下课再画行吗?”
越绵认真思索了下,摇头。
“老师来了。”他压低嗓音。
越绵眨眼有点心虚,她松开他腿,两只白生生地手扣到桌子边缘,慢腾腾地往上蹭,先露出有点乱了的丸子头,又抬头,露出眉眼,像只不知道从哪个洞口蹿出来的小地鼠。
小地鼠扒在那,大眼睛转啊转的看了半天,没发现有老师,松了口气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