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扫,扫把头杵在篮球架边缘,扫帚抵回她手心。
打扫用的竹扫帚不知道已经使用过了多久,下方的头稀稀疏疏的,捏在手里的部位松散不说,还有劈叉。
刚才那一下,竹纸刮蹭过越绵掌心,有细小的竹刺扎了进去。
“呀!”
越绵条件反射的松手,没管砸到地面的竹扫帚,捧着自己手欲哭无泪。
细细的竹刺斜扎在掌心里,明明就很小一点,但一碰就疼得难受。
越绵将手举到眼前,手指轻轻捏住竹刺尾巴慢慢地往外拔。
然而,又细又脆的竹欠断在了里面,只留了很短一丁点露在外面,不仅拔不到,刺痛感还更明显了。
她委屈又认真地挤着那根刺,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走过来了。
温叙一巴掌盖在她摊开的手心上,语气里还捎带点无奈:“偷懒呢?”
没等到预想之中的反驳,倒是手掌下的小手颤了颤,猛地抽了出去。
温叙一怔,不免有点奇怪。
下一秒,越绵微垂的眼抬起来,猫眼儿被水光浸润,连睫毛都湿了,她捧着疼得不行手,眼泪汪汪的望着他:“谁让你碰我啦!你走开!”
她忍不住了,泪水滚出眼眶簌簌地往下掉。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