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饭,越绵拎了一份粥磨磨蹭蹭的去了医务室。
陪温叙挂水的陆璟不在,病房里只有温叙一个人。
他没睡,拿了个枕头垫在身后就这么坐着,纯白色的被子拉到腹部,上面还搁了本校刊。
他侧头看着窗外,面色浅淡,黑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弯阴影。
可能是因为房间太素净冷清,连带着温叙看起来都单薄很多。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来。
越绵揉着被风吹得木然的脸颊走进来,眉头微皱:“怎么就你一个人呀。”
“陆璟去吃饭了,反正这里也没什么事。”
越绵抬眼看了看架上挂着的针水瓶。
黄褐色的液体几乎占满了瓶子,看起来是刚换不久的。
“可怜的温余又呀。”她把书包扔在床尾,自己也坐上去,晃着腿笑嘻嘻的说,“是不是很无聊啊,要不要我陪你一会儿。”
温叙扬扬眉:“当然无聊。”
他舔了舔微干的唇,漾开细细的笑意,“有你陪我就最好了。”
越绵瞪了他一眼,仰着下巴骄矜的说:“那你求我呀!”
温叙低笑出声,因发烧而低哑的声音听起来更多了几分缱绻。
“求你一直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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