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起来,晃起一眼的涟漪。
“你凶绵绵!”她嗓音软软的,细细的,可怜兮兮的,“绵绵好委屈噢。”
温叙单手捂了捂眼:“哪敢凶你啊。”
说不敢,实际上是舍不得。
即使她不听话喝了酒,还醉了。
“就有!”不讲道理的越绵哭唧唧地盯着他,“人家给你带了礼物你还凶人家!”
说完,她就推开温叙坐起身来,胡乱地在身上的各个兜里摸了半天,终于从右边裤兜里摸出了东西。
小拳头裹着抹银色的东西高高地举在温叙眼前,她碰了几次车顶才顺利的跪坐在车座上,骄矜的仰着下巴看着温叙:“对绵绵好一点,绵绵才把礼物给你!”
车里灯光在她精致的脸上涂开阴影,修饰得更深刻更温馨,搭着她的小表情,可爱得不行。
温叙一只手箍在她腰间稳着人,搭在她头顶防止她撞到哪的那只手摸摸她脑袋,神色宠溺,“绵绵先坐好了我再哄你行不行?”
这时候的越绵特别好哄,都不需要他再说什么好听的话,她就歪着头蹭蹭他掌心,并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给又又呀,我挑了好久挑到的!这对戒指可好看了!微微喜欢我都不送给她的,让她自己去买,又又一定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