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沈夫人对自己好，就是因为对自己就好，她才不忍心这样。
“楚暮，你不是想离婚吗？”杜子凡眯着眼睛问着。
楚暮暗暗握住拳头，觉得杜子凡太恶心了也太无耻了。
“杜子凡，你这样做会遭报应的！”
“楚暮，你现在想的应该是要不要离婚。”
“好。”楚暮答应了，“不过沈夫人最终能不能注资，我不保证，我能做的就是那天我会以杜太太身份出现。”
“好。”杜子凡低沉的声音落下。
周三，楚暮以杜子凡太太的身份出现在杜家老宅。
今天的楚暮穿了一袭白色的小礼服，秉承了她一贯的作风，清淡温雅。
她一直是这样的小女人，骨子里有着淡淡小女人的妩媚。
今天的杜家老宅请了不少客人来，算是一个小小的商业舞会。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沈夫人。
沈夫人看见楚暮的时候热切的拉着她的手，“暮暮，我们有两年没有见面了吧，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楚暮和沈夫人以前就见过面，那个时候的楚暮还不是杜子凡的太太。
她对楚暮特别的好，也说不好其中是因为什么。
“沈阿姨，你是什么是回来的？”她知道